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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艳遇谅解备忘录

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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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这么一说,刘亚琴的表情显得很惊讶,“你也知道salsa还舞?”

    我在心里得意地一笑,“开玩笑,只要是拉丁舞系,你想要我不知道都难。”

    不过嘴巴上还是要谦虚一下的,“以前学过探戈,因为salsa也是拉丁舞,所以稍微接触过。看你的动作很随意,应该是streetstyle的salsa舞吧?”

    “你看起来很专业哦,居然还知道salsa舞里有ballrostyle和streetstyle的区别?”

    “还好,听老师讲过一点,所以略为知道,streetstyle风格的salsa舞因为很随意,音乐业一般都是即兴的。很有街头派头的感觉,所以才会这样取名。它比伦巴和桑把要随意,也不需要固定的舞伴,舞姿也跟热烈奔放。而和一般的迪斯科相比,它又显得高雅得多,很适合想你这样性感但与众不同的个性女孩。”

    “哈哈,你地样子好像上课的老师,不要光说不练,我们开始来跳吧。”刘亚琴说着,一把拉起我的手。我一边顺着刘亚琴的力度,拉着她的手,顺势搂着她的腰,人故意说道。“这支舞我没有学过,大会哦。”,当

    “要紧。难得找到一个懂这种舞的男生,我带你。”刘亚琴说着,就带着我跳了起来。

    除了探戈以外,我对其他的舞都是了解,并没有认真学过,过不管怎么说,底子还在。所以刘亚琴带我带得很轻松。而我有时候也会故意带些探戈的舞步进去,让整个舞蹈变得更有趣。

    所以在舞池里跳舞的半个小时里,刘亚琴跳得很尽兴,我们彼此间地气氛一下子显得活跃了起来。等到音乐告一段落,我们两个人回到座位之后,刘亚琴整个人依然显得格外地兴奋。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刘亚界整个人的脸都很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开始起作用地原因。

    而刘亚琴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依然热情的给我们大家倒满酒。然后劝大家一起喝酒。又各自喝了三四杯,一瓶轩尼士喝下肚之后,刘亚界看个人显得比起初更加兴奋。甚至开始跟我打闹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确认刘亚琴是真的有点酒精上头了。我于是让三秘去开了个包房,然后我们四个人转战包房,省得到时候刘亚界豪放起来,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让别人看到岂不是很不好?

    进了包房之后,里面有ktv,空气也显得比大厅要好了很多。我本以为进了房间之后,不那么闹了,刘亚琴会稍微清醒一点。谁知道刘亚琴完全不适应这种气氛,直接就把灯关暗了,然后就点了几首跳舞的舞曲,把声音开到最高,然后拉着我们三个人一起在ktv里狂跳起来。

    我们刚开始觉得有些莫名,但是蹦了一会觉得满爽的,于是大家就一起不成样子的疯跳起来,煞是尽兴。跳到一半地时候,刘亚界便有些发呆地望着我说道:“真不敢相信你就是刚才那个在宴会里放狠话的楚天齐,你明明就是个跟我一样的年轻人。”

    我一边蹦,一边笑着说道:“你这话真有意思,我本来就是个年轻人啊。”

    “你刚刚在宴会上的时候,真的很像一个随时会下令杀人的老大。但是现在,我却又觉得你一点也不像那种男人。为什么你会那么奇怪呢?而且还懂得lasalsa舞。”

    看着刘亚琴不敢相信地样子,我笑着说道:“苏菲,你不会是加入暗恋我的大军了吧?”

    “才不要,你又是大明星,又是总裁,而且还这么年轻,这么有活力,暗恋你的人一定成排成排的,我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

    我仰头笑了笑,说道:“说实话,如果你愿意地话,那么你将是第一个暗恋我的人。”

    “少来了,我一看你就是一个到处杀女孩的泡妞高手。”

    “谁说地,天大的冤枉,我看起来不是长得很忠厚吗?”

    “你不要装了,有一首粤语歌叫做《heartbreaken》最适合你,我唱给你听……”

    刘亚琴刚说到这里,就一下子按掉舞曲,点了那首歌。在我认识的女孩子里的,任性的一把一把,但是像她动作这样快的,还真是头一个,一下子搞得我们三个人一下子全体愣住。

    不多时,v的画面出现,先是一段英文的说唱,然后刘亚琴就走到我身边,用手搭着我的肩头,笑着用粤语唱道:“无聊人撩人,成担废物在附近……”

    唱完,她又笑着走开,然后说唱了一段英文,当到中文唱词的时候,她又猛地一个转身,一手拿着画筒,一手摸在我的脸庞上,缓缓往下滑,脸颊,脖子,然后是胸膛。一边摸,然后还一边用那种诱惑死人偿命的眼神看着我,身子不断地轻轻摆动,舌头有意无意地舔着嘴唇。闹得我整个人欲火上身,火不可遏,就只差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手上这样调动着我,嘴巴里则唱道:“明白你害人,强项叫负心,平日杀尽无限女伴临别再——飞吻。过今次等等,因我比你负心,给那些蒙难者复仇极开心。惩罚你累人,全赖斗认真,无谓惹下横祸做状迎着我飞吻,敢抱紧我一阵,敢去因我动心,相爱一秒亦一样留下伤心。”

    当刘亚界将我撩拨到最不可忍受,正要伸出手去将她抱住的时候,她刚好唱到心字,便轻轻将我一推,顺势一个转身,对着巨大的屏幕继续开始说唱她的英文唱词,把我给调戏得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从拿到青龙戒起,泡还没试过弄得这么被动,简直郁闷到家了。而偏偏张盛那家伙就在旁边,坐在沙发上,一边装作喝酒,一边幸灾乐祸地笑个停。

    日调戏女人调戏久了,今天遭报应,轮到被女人调戏吗?真是疯狂郁闷啊,我楚天齐无敌色狼之名今天搁在这儿了。郁闷归郁闷,但是我又确实能做什么,难不成我真能霸王硬上弓吗?也只能一只手摸了摸额头,苦笑一下了。

    就在我看小的时候,这位美女姐姐的英文唱词已经唱完了,又是歪着脚一个转身,伸手用手背放在我的脸颊上,又开始重复那段歌词——“明白你害人……”

    当她再次唱到“敢抱紧我一阵……”的时候,我终于再也受不了了,一把用力揽住了她的腰。这时候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仿佛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一般,刘亚琴的身子顺势完全扑在我身上,让我一连踉跄地退到几步,靠在了后面的墙上。然后,我就感到刘亚琴的嘴唇吻在我的唇上,一条清凉,幽香的小舌头敲开我的牙关,闯进了我的唇舌之间。

    在这时候,我看到张盛在这一刻飙出来的口水,简直比他喝的酒还要多。

    而我自己则在心里高声叫道:“哈,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了这样的幸福时光,美丽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啊。”

    第十四章第四节男女之间的战争

    更新时间:2006…12…715:49:00本章字数:4287

    第十四章第四节男女之间的战争

    就在我以为还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谁知道刘亚界身子却又猛地往后一退,我本能地伸手去抓,也被她轻轻一晃躲开,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姿势,“我出去跳舞。”

    说完,她就蹦跳着冲出了房间,到外面大厅去了。等到我跟到外面去,就看到她一下子跳上高台,和台上的一个外国女孩一起,在台上跳着性感撩人的舞蹈,这一幕再一次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这么久已来,我自问在女人堆里打滚,也算是游刃有余,但是这一次却是彻底地束手无策了,只能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插着手,矗立在大厅疯狂为刘亚琴喝采的人群中。

    “想不到情圣也会有干瞪眼的时候。”这时候,张盛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着对我说道。

    我转过脸看了看张盛,无可奈何地笑道:“我还真是第一次跟这种女孩打交道,在工作场景下,显得那么知性,但是一穿上玩乐的衣服,就好像穿了超人衫一样,一下子变成超级辣妹,玩得几乎疯掉,真是可思议。”

    “这就是典型的黑白片了,白天像天使,夜晚像魔鬼,很有挑战性的新品种,这样才适合你,不是吗?”张盛喝了一口酒,然后望着站在高台上把台下的观众撩得尖叫不止的刘亚界,笑着对我说道。

    我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我所认识地女生当中,长得好像她这么漂亮这么放得开,白天夜晚差别这么大的还真是第一个,确实是全新的挑战。”

    张盛正在喝酒。听到我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我,笑着问道:“怎么?小宇宙开始燃烧起来了?”

    我很是认真地看了看刘亚琴的方向,伸手抢过张盛手上地杯子,一口将杯中剩下的酒全部喝干之后,一边缓缓转身往ktvv房走去,一边笑着说道:“只有女人才是勇士永恒的战场。”

    “我看刘亚琴跟你从前打交道的女生都不一样,似乎很难弄哦。”张盛贱笑道。

    我不以为意地笑道:“不出意外的话,我在花蓝要待半年。每个周末都会来。”

    “看来,我们的楚总裁似乎胸有成竹?”张盛笑问道。

    我乜了他一眼。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ktv包房,张盛点了歌唱了起来,还逗我的三秘跟他一起对唱情歌。而我自始至终都是坐在沙发上,一边目光呆滞地看着屏幕,一边喝酒。

    目光呆滞不代表在发呆。事实上,我的脑子转得快得很。而且,我还发现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我最大的天赋和爱好还是体现在泡妞方面,因为当我思考如何泡地时候,比我思考如何经营商业的时候,脑子起码要转快百分之五十。

    毫无疑问,以我今时今日地地位和条件,再加上刘亚琴对我并不反感。如果我的目标,只是想跟刘亚琴一夜情,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对于刘亚琴。偷身已经不是我的目标,偷心才是我的追求。因为在过去的十个小时里,她一直掌握着我们彼此关系的主动权,正如张盛所说地那样,她使我燃起了斗志。

    在我从前跟女人的交往中,有两个人是让我曾经产生过征服欲望的,一个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江薇,另外一个就是现在的刘亚琴。至于江薇,那纯粹是因为时机的关系。那时候的我,对于性还有爱都懵懂无知,整日精虫上脑,只渴望着跟女人上床,根本没有其他更多想法,所以才会有那时候的那么多的策划和机心。而在半年后,我跟她地关系依然是回复到顺其自然的和谐境界。所以,可以说,在过往与女人的交往中,我基本上都是抱着随缘,率性地顺其自然的心态的,用的全都是真性情。

    而刘亚琴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破例,因为她激起了我一直潜藏在心里的狂野的征服欲,那是一种男性的虚荣心和自尊心搀杂而成的欲望。这种欲望驱使着我坐在沙发上,苦心冥想如何将她从身到心地臣服胯下。我并知道,在知不觉之中,我内心的和谐已经被破坏了,而这,正是刘亚琴高明的地方。

    我正想到关节处,张盛跟我三秘已经开始合唱起我国经典对唱情歌〈纤夫的爱。当我听到张盛高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便在一瞬间便崩溃了。

    就在我崩溃的时候,跳得一身是汗的刘亚琴已经走到门口,满脸通红地靠在门边冲我笑。我站了起来,拿了一盒纸巾给她。她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便把双手搭在我肩上,撒娇似地摇晃着我道:“怎么不见你一起来跳的?”

    我笑了笑,把她扶到沙发上,笑着说道:“我的舞没你跳得好,见不得人,不敢上台。”

    “没关系,我带你啊。”刘亚琴说着,拉着我,就要往外走。不过,我坚定地坐在位子上摇头,“要了。”然后无论刘亚琴怎样拉,都纹丝不动。

    拒绝和迁就,是男人跟女人交往的两柄武器,它们各有优劣。孔子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逊,远之则怨。在这里,这个所谓的近其实就可以解释成迁就,而远则可以拒绝。那么翻译成白话文的意思就是,这个世界上啊,只有女人跟小人最难搞了,你要是迁就他们,他们就容易不把你当回事,你要是拒绝他们,他们又容易满腹怨言。

    而一般来说,拒绝的好处。是会让女人觉得一个男人有自己地想法,有男子气概,但是坏处则有可能会让女人觉得男人并不重视彼此的关系,男人自私。男人自以为是,男人拿腔拿调。而迁就的好处,是让女人觉得这个男人温柔体贴,把自己放在心里,但是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很容易让女人觉得这个男人没出息,没想法,没有男子气概,难以依靠。

    因此。一味地迁就女人,和一味的拒绝女人一样愚蠢。

    虽然。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天生都习惯男人凡事都顺着她,但是如果你真处处顺着她的话,那么她会很高兴,但是如果你想跟她发展什么更深入的关系,就不要做梦了。没有女人会喜欢什么事情都随着女人转。丝毫没有自己的主见的男人的。所以,真正聪明的男人都会懂得什么时候该迁就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又该拒绝一个人。只有将迁就和拒绝把握得正到火候的男人,才能成为女人地心头爱。而如何把握拒绝和迁就的火候,就需要相当地经验与高超的智力。

    就像我现在,如果我跟刘亚琴认识有一段时间,彼此之间已经建立了一定的认知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该更迁就她,让她玩到尽心。因为我不用担心她认为我没有男子汉气概和定见。我现在的地位以及我个人的性格。都将有力地打消她这个念头。

    但是现在,我却偏偏没有迁就她,而是选择拒绝她。为什么呢?因为从我认识她一直到现在,刘亚界一直都处于一种操控的主动地位。在男女关系中,这绝对不正常地。不管这个世界把男女青等叫得多响亮都好,有一个事实都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这个世界是以男人为主寻的世界。在男女关系中,同样如此,应该是女人随着男人的步子起舞,而不该是男人跟在女人的身后亦步亦趋。正是为了抢回我跟刘亚琴的关系中的主导权,所以我才会刻意拒绝她,以打破她目前的节奏感。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被我拒绝之后,刘亚界显得有些悻悻然,坐在沙发上看着张盛和三秘唱歌。我只当没看见,依然笑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天,给她倒酒。再玩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当时间来到十二点地时候,我就站了起来,对张盛说道:“今天差不多了,明天还要工作,我们回去吧。”

    张盛有些愕然地看了我一眼,很显然,我这个没事就拖着他玩通宵的玩乐狂人,居然会说这种话,让他很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不愧是我的死党,虽然没有领悟我地用意,但是还是很自然地点头说好。这时候刘亚琴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当听到我说要走,也显得有些惊讶和不自然的意思。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站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我们再次将刘亚界送到门口。

    站在车门外,我笑着对刘亚琴说道:“对不起,今晚没有让你尽兴。”

    刘亚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会啊,我玩得很开心。”

    “嗯。”我笑着点了点,然后伸手跟刘亚琴握手,“那么,晚安了。”

    刘亚琴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的手,非常明显,她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选择这种方法跟她分手。不过,她很快便泯灭了脸上的惊讶,马上恢复了在会场上看到我的时候的那种矜持,礼貌地伸手跟我握手道别。

    当刘亚琴消失在我们视线之中,张盛才走上来,奇怪地拍了拍我,问道:“刚才不是还说斗志满满的说,她是你的战场吗?怎么现在好像又对她没了什么兴趣一样?”

    我笑着看了张盛一眼,然后双手抱胸道:“我不是已经开始发动进攻了吗?”

    “哈,突然把态度变得这么冰,也叫发动进攻?我怎么看着像大溃逃啊?”张盛不解地问道。

    “说你是菜鸟,你就是菜鸟。”我说着,有些得意地敲了张盛的脑袋一下,“伟大的哲学家尼采曾经说过这么一句经典名言,‘战士们应当到女人那里娱乐,但是别忘了带上你们的鞭子。’一味的爱和娇纵,只会让女人们变得骄狂和桀骜。除了甜蜜和温柔以外,偶尔我们应该掏出我们的鞭子,让她们从女王的幻梦中醒过来。”

    张盛问道:“甩鞭子当然容易,但是问题是,你将来怎么再把她拉回来啊?”

    我看着张盛摇了摇头,解释道:“刘亚琴既然能够这么放得开地跟我一起玩,既然能够在oktb房跟我舌吻,那就说明刘亚琴具有跟我进一步发展的想法。不过,因为她是一个非常漂亮和迷人,而且又聪明绝顶的女人,所以她喜欢被人轻易地得到,然后又轻易地被抛弃。她想要在我们彼此的关系中,一直处于主动的地位,想自始至终都牢牢地操纵着我们彼此关系的进度。而她最终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彻底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张盛略皱了皱眉头,说道:“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之间,简直是在举行一场两人之间的战争?”

    我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一场战箐。”

    “男女之间的关系,被搞得像一场战争一样,岂是太累了吗?”张盛摊开手,说道。

    我笑了笑,钻进车里,“跟每一个女人都发生战争,当然是一件很疲惫的时间,但是总是和平共处,人生也太不刺激了。偶尔玩玩战争游戏也不错啊。”

    张盛跟着我钻进车厢,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希望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会是你吧,虽然很想知道你被女人甩以后到底会是什么模样,但是看在兄弟份上,还是但愿这种事情要发生。”

    我自信地靠在轿车后座上,说道:“帅哥,尽管放宽心吧。在刘亚琴失落而又错愕地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战争的主导权已经回到了本总裁的手里了,接下来,就该反攻阶段了。”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五节流氓与商人的差别

    更新时间:2006…12…715:50:00本章字数:4444

    第五节流氓与商人的差别

    从刘亚琴楼下回到酒店的套房,洗了个澡,然后跳到床上,仰躺着望着墙上的钟,当时针来到晚上十二点三十分的时候,我拨通了刘亚琴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我打的不是手机,而是她家里的座机。

    电话响了大约四五声之后,刘亚琴终于接了电话,“喂,哪位?”

    我注意到刘亚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我于是在心里得意地一笑。果然,一个自以为将对方掌握在手里的女人,在突然发现对方完全不在自己控制之中的时候,是会感到失落的。而在一个女人感到失落的时候,无疑正是男人展现温情的最佳时机。而如果展现温情的这个男人,真是让这个女人感到失落的男人,那就是更是妙用无穷了。追求女生和写小说一样,最忌讳的就是一片平坦。必须在不断地女生的内心中制造出起伏和落差,你在她心中的烙印才会越来越深。

    “对不起,你还没有睡吧?”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我疯狂地高唱摇滚歌曲,把自己声音叫得嘶哑堪,休息了这么一阵之后,嗓子刚好走到最温柔的时候。

    “是……阿齐?”刘亚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惊讶。

    我伸手挠了挠鼻子,然后放低声音道:“嗯,是我,没有吵到你吧?”

    “哦,没有,只是有点惊讶,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来电话。”

    “今天晚上,当你去跳舞的时候。我地助理突然提醒我,要我注意身份。所以我在后面才会一下子变得……”我说到这里,就在心里默念,“张老大。原谅我拿你出来当挡箭牌。”

    而刘亚琴不待我说完,就马上接道:“我能够理解。”

    “嗯……”我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继续说道,“对不起,实在是没有办法,其实每个人都不可能完全自由……不过,我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你。我……”

    我停顿了一下,沉默了一阵,装作不好意思地嗫嚅道:“如果能够得到你的准许的话……我希望可以有经常见到你地机会……知道你觉得方便吗?”

    电话那边沉浸了一阵。然后就答道:“我很荣幸。”

    我一听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原先的判断没错,刘亚琴对我还是有相当的好感的,然的话,这花招就毫无意义了。

    “我基本上每周周末会到花蓝来办公,明天有太多事情,我希望跟你的相处过于仓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可以在下周有机会跟你见面。可以吗?”

    电话那边又静了一阵,好一阵之后,才听到刘亚琴答道:“我会等你的电话。”

    怀着对下周幸福生活的憧憬,我很甜蜜地睡着了,在梦里还很淫荡地和刘亚琴做了一个春梦。一直睡到中午起来,看到自己裤裆一片滑腻湿润,顿时觉得惭愧,久经风浪之后,竟然还会用这种方式浪费自己的精力。真是丢脸啊。赶紧把内裤丢进垃圾桶,再次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地衣服。又以一副庄严郑重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跟彭耀和张放天以及一些机要人员商量完一些调整赌场人事,整理赌场财务,还有开设新地赌博品种,和为赌客提供更周全的服务的问题之后,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差不多也该起飞飞回中国了。

    我于是看着会议室里的几十个人,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之后,纷纷摇头,我于是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一切就按照我们决定的去做,事情无论巨细,都要及时跟彭副总和张副总两个人报告,知道吗?”

    众人齐声答了声是,我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散会。”

    我说着,就和张盛一起收拾一些需要带回来学校看的资料,而其他人纷纷往会议室外走去。当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彭耀却又折回来,问道:“昨天地会议开得怎么样?”

    “会议?什么会议?”一提到昨晚,我就只想到刘亚琴诱人犯罪的身材和美貌,所以才会本能有这种反问。不过,我马上就反应过来彭耀所问的会议是哪一场,“还好,越南人仗着有主场优势,有点嚣张,那个市长看起来跟阮好文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其他的都没什么。”

    “这么说起来,这个阮好文还挺麻烦的。”彭耀说着,皱着眉头搓了搓下巴。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下个礼拜五之前,我们上层的公关活动就该有结果了。到时候市长大人就会知道外商对越南市政府的重要性了。”

    我说着,笑着和张盛地往门外走去。

    我在花蓝市的第一个总裁周末就这样渡过。我本来以为,我在花蓝的总裁任期,都将一直在这样温和,轻松地环境中渡过。因为董事会给我下达的指标根本就毫无挑战性,我即使是躺着也可以完成。

    然而,事实往往不按照当然的原定设想发展。

    当我重新回到学校,享受着大学里的美好生活的第五天,我收到了来自冯樱的电话。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和张盛一起,站在教学楼顶,一边喝可乐,一边往下瞄。

    “一口气杀死二十多个人,这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下次再做这种决定,你最好先跟我透个风,这样我们也好有心理准备。”电话一通,冯樱就劈头盖脑地带着些怨气说道。

    而我则是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樱樱,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回答让电话那边地冯樱猛地一顿,过了好一会。才疑惑地问道:“你不知道这件事?”

    “我何止是不知道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摇着脑袋,一头雾水地说道。

    在花蓝,南美帮核心人员自帮主一下二十几个人,在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这件事情你完全不知情?”冯樱越发奇怪地问道。,当

    而我则是越发地惊讶,手中的可乐都惊得一下子掉在地上,“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冯樱再次问道:“你没有下达过这种命仓?”

    我反问她,“你说呢?”

    “这样说,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冯樱喃喃道。

    我一只手按着额头。想了一阵之后,问道:“你确定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人做的吗?”

    “这件事情由彭耀亲自筹划和指挥。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这边完全不知情。当我们向他质询地时候,他说是你亲自给他下的令。”

    我马上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下过这种指令。”

    “好的,那我知道了。你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我会搞清楚的。”

    冯樱说完,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而我则那拿着电话,站在楼顶,想要发飙,又不知道该找谁飙。陪我站在原地的张盛看着我气得脸都憋得通红,终于走过来,问道:“要不要给彭叔叔打电话?”

    “都这个时候。还打什么电话,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就飞去花蓝。”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之后。我和张盛就坐我的专机飞到了花蓝。到了花蓝的办公室之后,我把所有找我的人全部斥退,只对一秘说道:“我要见彭耀。”

    十几分钟后,彭耀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似乎是早就预料到我会发飙一样,他进我地办公室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平时地嬉皮笑脸。而我自从他进门开始,我就一直顶着他,直到他坐在我面前的位子上为止。

    “我到底是不是全球联合旅游的总裁?”我看着彭耀,以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质问道。

    彭耀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然后就说道:“有什么话想问,你就直接问吧。”

    “好,那我问你,究竟是谁下令你杀南美人的?”我问道。

    我本以为彭耀会含糊其词,但是没想到他答得异常清晰,“是张宏下的令。”

    然后,他不等我问,又继续说道:“向外界说是你下令,也是他做的。他说,如果你有任何疑问,直接打电话给他。”

    我原本一肚子气都想冲着他撒,但是他这句话一说完,我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彭耀看了我一阵,站了起来,拍了拍我地肩膀,然后丢下一句“张宏这么安排,全都是为你好。”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坐在办公椅上呆了一阵之后,坐直身子,拨通了张宏的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张宏的管家。等我报上名号之后,他才说道:“现在是老爷看书的时间,谁也不准打扰。等到老爷读完书,我让他给您回电话,可以吗?”

    “好吧。”我把电话挂掉,然后用手在桌子上拍了几下,有些不满地念叨道,“他老人家还真是见过世面的了,这里都血流成河了,他还在那里悠闲自在地读书。”

    “他和我们不一样,他下令杀的人,说不定,比我们叫得出名字的人还多。”张盛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张宏之所以这样下令,应该有他自己地理由,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黑帮就是黑帮,到头来,一切还是要靠拳头说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在经营扩张的过程中,一定会伴随着鲜血,这样地心理准备我也是有的。在这行混的人,没有几个身上是干净的,真死几个,我也不会有什么内疚感。但是这一次,完全是没有必要,百分之十五的指标,我们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为什么还要制造流血呢?”

    听到我说完这番话,张盛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等一下张宏的电话来了,一切就明白了。”

    我点点头,“希望他可以给我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虽然没有什么野心,但是等于我没有意见。这件是事情既然我参与了,那么就必须用我的方式来做,我不允许任何人随意摆布我。”

    张盛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我一接起来,电话里是张宏的声音,“是小齐吗?”

    我也不说什么客套,也不讲什么理由,单刀直入地问道:“为什么你要下令彭耀对南美帮动手?这完全没有必要,我们完全可以不杀人就赚到钱,就完成目标。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去杀人?为什么?”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样做最直接,效率最高,最节省成本。”张宏心平气和地听我问完之后,就像一个教授回答一样耐心地解释道,“在整个花蓝,市场份额第一大的就是越南帮,越南人占有一半的市场份额。而第二大的,就是南美帮,他们占有一成半的份额。花蓝毕竟是越南的国土,将越南人完全逐出市场是可能的,我们只能从其他的地方去争取市场。而南美帮无疑就首当其冲。我们只需要一个行动,一个夜晚之后,南美帮所有的市场份额就将落在我们的手里。一个晚上,就可以获得百分之十五的市场份额,小齐,就算你再天才,你能够想到比这更快的盈利方式吗?”

    我说不出话来。

    “既然除掉南美帮可以为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且我们又有能力控制随之而来的反噬,那么,我们为什么去做呢?”张宏说着,顿了顿,“小齐,我想你该试着去接受这种工作方式。事实上,我们所做的,和那些商人所做的并无任何区别,我们无非是为了赚钱,为了利益最大化。我们和他们唯一的差别,只是我们比他们更坦白。”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六节大人物

    更新时间:2006…12…715:51:00本章字数:4142

    第十四章第六节大人物

    “好,这件事情我们暂时先不说。我问你,我现在是是全球联合旅游的总裁?”

    “当然是。”

    “那为什么这么大的行动没有通过我?我居然是在事情完全结束之后,从冯樱的质问电话里才知道发生的这件事。张老先生,你置我于何地?还有,你自己下令做了这件事情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让彭耀向外说这件事情是我下令的,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阿齐,你年纪太轻,就坐到如此高位,内内外外都有许多人不服你。所以,必须立威,而立威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人。将来,联合旅游是要统管全中国乃至全亚洲大半个赌业的。不管你想象得多么理想化,赌博行业终究都是地下产业。地下秩序比地上的秩序,更加直接和赤裸,最终归根结底,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生死。只有当别人意识到你能够决定他的生死的时候,你才能真正的压得住他。我今天之所以下令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那些对你不服气的人知道,你并不是软弱可欺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行动完结之前和之后,无论是你的属下,还是外面的那些人,对你的态度都将截然不同。如果信,你这几天看着,反正你这几天就待在花蓝,你总是要见人的,你看看他们现在对你的态度,你就会知道我说得没错。地下秩序就是地下秩序,它有自己的玩法。既然你已经决定搅进来了,你就必须去适应他。”

    “我没有说过我要杀人,如果我知道我必须下令杀人,我绝对会参与。”我大声地对电话里说道。

    而张宏地声音依然是平淡无奇。“问题是你已经参与了,而且现在我刚才在电话里跟冯樱已经通过气了。现在全世界都将认为这件事情是你亲自下令,你已经不可能脱身了,你必须一直走下去。”

    “我绝不会下令杀人,绝不!”

    “我非常清楚。所以,我才会自己下令让彭耀去做这件事,而以后所有的这些事情我们也都将自动为你处理,过一切都会以你的名义进行。我们需要一个人,做为我们两步调统一的象征,而你无疑就是这个象征。”说到这里。张宏顿了顿,“你只需要专心经营就行了。不需要你地任何吩咐和指示,我们将自动自觉地为你除掉任何一个阻碍你执行你的既定计划的人。你将在整个地下秩序中逐步建立起你无上的威名,而任何一个国家政府都无法起诉你,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因为事实上你从来不曾参与过任何一起谋杀策划案。”

    “我只是想做好这个联合案而已。”

    “阿齐,不要天真了,想要推行这样一个庞大的计划。没有崇高的威名是不可能的。地下社会是一个绝对的父权社会,不存在民主,只有自上而下的威权。如果我们不想方设法为你树立起威权的话。那么无论是下面地那些人,还是上面的人心里统统会不服气地。”

    说到这时候,张宏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地下社会最需要的,不是利润,而是秩序。知道吗?而秩序必须有强而有力的人物来支撑,我既然选择你做我的继承人候选人,那么我就要开始帮助你成长。不过。你要记住,我不可能永远扶你。你必须渐渐地,懂得自己去掌控整个世界。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让你当傀儡的意思。只是走到今天,你已经不可能再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样去考虑问题,你也不可以用单纯的商人地眼光去考虑问题。”

    最后,张宏说道:“总有一天,我是要死的。我希望在我死之前,你能够走出你的天真,走向成熟。一个大人物,所要背负的,绝对止是自己那么简单……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完全被张宏说得哑口无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好吧,赶紧把电话挂上,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各方各面都应该开始跟你打电话了。”

    “再见。”

    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摸了摸有些头疼的脑袋,无力地躺在办公椅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好久之后,才终于苦笑着望着张盛,问道:“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

    “什么?”张盛问道。

    “我突然想到教父里,那个迈克克里昂和他的妻子……”我说到这里,深叹了口气,轻轻地摆了摆头,“不知道乌兰如果知道我现在地状况,会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她应该理解你才对吧,毕竟你不想杀人,而且你也从来没有下令杀人。”张盛说道。

    “但是……会有谁信哪?”

    “我想,真正了解你的人,都该会相信你才对。”张盛冲着我,笑了笑,说道。

    张盛的话让我原本冰凉地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我冲着他笑了笑,然后问道:“我现在很想辞职,想再干下去了,你有什么想法?”

    张盛想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已经不可能回头了,现在全世界都认为是你下令的。南美帮的那些人一定恨死你了,你现在在职,怎么说都有那么多人保护你。而且,南美帮的人因为害怕联合旅游集团的反噬,所以也不敢轻易对你动手。但是你如果辞职,变成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的话,那他们对付你,就再容易不过了。”

    我摊开手,说道:“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越陷越深,仇家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可自拔。”

    “所以,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一往无前的往前走去,直到你变成像张宏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强大地人为止。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人对你都只有敬畏。不会有人敢对你仇恨。”

    不是不敢有仇恨,是不敢把仇恨表现出来,把仇恨深藏在心里而已。

    “那又怎么样?如果仇恨一辈子都只是藏在心里,但是表面上一辈子都是卑微恭顺,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盛说的这话,以及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地平淡无奇,让我一时感到惊奇。我没有想到看起来憨憨的张盛,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细想想,也觉得可以理解。他从小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一定会受到影响吧。

    而接下来,张盛又说道:“一旦开始了这条路。就只有一直往前走,要么一直走到最高,要么被人拉下来,五马分尸。”

    我啧了一声,拍着自己的额头哀叹道:“那我看,我肯定是五马分尸的份了。”

    张盛看到我沮丧的神情,便又仰首笑了起来。“哎哟,开玩笑的,没那么严重的。将来等你真的可以掌控联合旅游地时候,你可以尝试着将它渐渐合法化,到时候你就是标准的上流人,跟那些整天上电视地大人物毫无区别。再说了,你根本谈上洗白,因为你从头到尾就没有下令谋杀过。至于现在,就要想那么多了。安心上学,安心管理公司,就当是打一份特殊的工好了。你要知道。你现在这样的机会,全世界多少人都盼不到啊,你还在这哀哀切切的,好像多可怜一样。”

    张盛说着,就要把趴在桌子上的我给弄直了,“拜托,像平时的楚天齐一样,挺起胸膛来,不是什么困难都难不到你的吗?”

    而我这时候完全没有办法被他煽动,只是用力地挥手挡开张盛地动作,“哎呀,不要搞了,我现在有点郁闷,有种被人骗上山的感觉。”

    “就算是山,你这也是座金山啊。”张盛笑着说道。

    我们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一秘在门口敲门,我于是只能勉强坐直身子,说了声,“进来。”

    一秘走进来之后,递给我一个长长的电话记录,全都是各个势力对我的邀请电话。而写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阮好文,邀请的进餐地点,就是五天前举办宴会的市长家的宴会厅。

    坐在办公椅上,我看着阮好文地名字看了好久之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对张盛说道:“既然拿了工资,就该做事情,不想那么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小张,走。”

    我说着,我们两人就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走了没有多远,张放天和彭耀两个人就沉默无语地跟了上来。

    走到我的身边之后,张放天小声地说道:“高层的公关活动已经基本见效了,现在这个市长地职位岌岌可危,我想他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去支持阮好文了。只要我们再花一笔钱,随时可以让他从现在的位子上走下来。”

    我闭着嘴巴听着张盛的话,并没有接口,只是沉默着一直往前走。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走廊的两边每隔一米就站着一个护卫,当我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马上就四十五度鞠躬,不敢抬起头来看我。

    再走到楼下,停着五辆轿车,每辆车边都站着五六个人,当我出现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马上整齐地弯腰鞠躬,大气也不敢出。他们中有几个人我还认得,上周去赴宴的时候,也是他们保护,那时候他们的表情比现在要轻松自然很多。而现在,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不是简单地恭敬两个字所可以形容的了。

    坦白说,当突然间感到所有人都对你敬若神明的时候,我会有一种虚荣感受满足的感觉。但是当我想到,这种敬畏感是因为他们都以为是我下令谋杀南美帮数十人的时候,我就怎么也快乐不起了。

    我跟张盛一辆车,彭耀和张放天一辆车,再加上三辆坐满保镖的车,我们一共五辆车再次朝着市长的别墅驶去。半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花蓝市长的别墅外。

    当我刚一走下车,就看到曾经显得一副地位超然模样的市长正穿着西服,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一看到我走出车门,就赶紧大踏步走到我身边来,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chu”喊得份外热情。

    这个时候,我就不由得在心里想,都说流氓下贱,我看政客才下贱。与其当这种有奶便是娘的无耻政客,我还不如干脆去当黑社会老大算了。

    虽然心里对这位市长大人的前倨后恭齿得很,但是脸上还要表现得很和善的样子,用英语跟他打招呼,套关系。寒暄了几句之后,市长大人就紧紧的牵着我的手,往门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上次怠慢了,还说上次阮好文对我太没有礼貌了,他这次特地把他叫来,就是想让他给我道歉之类云云。反正是什么软话,好话都说尽了,但是一双手却始终都不敢放开我的手,搞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心里直怀疑这位市长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性取向。

    好不容易,从大门走到客厅,穿过走廊,再来到宴会厅之后,市长大人终于把手给松开了。我心里总算稍微舒服一点,把脑袋一转,便看到原本坐在凳子上的阮好文以及他的几个手下,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过脸上依然是一副酷酷的,不服气的模样。

    从这个角度来说,越南的流氓,显然比越南的政客要有骨气得多。

    第十四章第十四章第七节一不做二不休

    更新时间:2006…12…715:53:00本章字数:4205

    第十四章第七节一不做二不休

    “阮先生,楚先生怎么说都是客人,你绷着个脸做什么呢?”

    看着我们四个人,和阮好文那边的人无形中形成了一种对峙的气氛,市长赶紧站在中间,同时搭着我们两人的肩膀,笑着打圆场。

    而我们双方都没有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对方。大约僵持了一分多钟之后,阮好文看着我,问道:“你是我们的客人吗?”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你们欢迎的话,当然是。”

    “既然是客人,那么我们当然欢迎。”阮好文说着,走前一步朝我伸出手。而我也走前一步,伸出手,用力地跟他握在一起。

    看到这个情况,市长顿时大松一口气,有些很不着调地抚掌道:“中越友好,中越友好。”

    这时候,我们双方的脸色都稍微温和了一些,宴会厅里的气氛也顿时缓和了许多。可是客气归客气,并不代表有哪一方准备让出自己的利益。

    总得来说,这一次阮好文是被动的。因为这次行动已经证明了华人帮在花蓝市在武力上的绝对实力,而上层传递下来的针对市长的压力,也让他们知道我们对越南政府高层的影响力,比他们这些本地人更强。两方面综合下来,阮好文已经非常清晰地知道,无论是哪方面的实力而言,他都不足以跟我们抗衡,我们的背后。是整个中国黑帮以及半官方地腾龙情报局退休特工团体。

    阮好文现在唯一可以凭靠的,就是他是越南人。现在已经不是十九世纪,我们不可能在越南的地面上完全驱逐越南人的势力。

    而就我而言,我几乎占据了所有地主动。我全方位的压倒了我的对手。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完全打倒我的对手,我只能迫使他退让。至于能够使他退让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今晚的谈判了。

    各自落座之后,阮好文就直入主题,“南美帮的地盘和赌场,我们按照经营额度来划分,我跟你各百分之五,其他各家公分百分之五,怎么样?”

    虽然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对彭耀的雷霆手段并不完全认同。但是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就必须在谈判桌上。将它使用到极限。所以,我这时候掏出手帕按了按嘴角,然后笑着问道:“请问阮先生,你有抢下一个地盘,然后跟毫无配合和付出的帮派平均分配的习惯吗?”

    “那么好吧,我百分之五,其他地百分之十都归你。”阮好文略想了想。改口道。

    我依然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的方案。”

    阮好文原本有些温和地表情又变得阴鹫起来,他眯起眼睛,有些怀有敌意地望着我,问道:“楚先生的意思,似乎是想独吞南美帮的地盘?”

    “坦白说,我觉得这是我们应得的,因为这一次我们是独自打猎的。在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没有要求。也没有任何人主动帮助过我们。而事后,我们也是独自面对整件事情所可能带来的后果……”

    我刚说到这里,阮好文就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不可能。”

    我把手帕放回口袋。然后扬了扬手,说道:“阮先生,请你不要误会,以为我们地目标是南美帮的地盘。事实上,我们真正的目标是,一切保持现状。”

    “保持现状?”我的这句话把阮好文说得莫名其妙,“你的意思是……?”

    “我们衷心地希望阮先生能够长久地,持续地在花蓝市这块地面上,就像现在这样,一直舒舒服服地发财。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绝不会让侵犯阮先生的利益。非但不侵犯,我们还将尽我们所能帮助阮先生巩固你在花蓝的地位。”

    阮好文微微提了提脸上的皮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起来很不错,不过楚先生不像是一个会做赔本买卖的人。”

    “我们与阮先生之间地诚挚友谊,以及我们对您的帮助,都必须建立在我们自身的实力地基础上。就目前而言,我们在全亚洲范围内都有一定的实力,但是我们在花蓝的实力还不够。朋友就跟结婚一样,是讲究门当户对的,级别差太远的人之间,是不存在平等的友谊的。为了能够跟阮先生持续地合作下去,我们诚挚地希望阮先生能够帮助我们获得足以成为您朋友的地位。”

    阮好文眯着眼睛想了好久一阵之后,仿佛不敢相信般,仰着头,抽动着面部的肌肉对我说道:“你想跟我平分天下?”

    “阮先生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能接受这个方案?”我卷起嘴角,微微笑了笑,说道。

    阮好文几乎是怒不可遏地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我当然不可能接受。”

    而我丝毫不为所动,我依然笑着摊开双手,摇头道:“但是我不是很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反对。难道一个强而有力的,诚挚的朋友,不比一群懦弱无能,三心二意的朋友要有价值得多吗?”

    “你不用说了。”阮好文气呼呼地用力一挥手,“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我如果今天答应了你们,那么几个月之后,在花蓝街头丧命的人,就是我阮好文。”

    “我可以再郑重地向您重申一次,我们绝对不会侵犯你的利益。”

    阮好文冷笑了一声,指着我上次坐的位子,说道:“上次你坐在那个地方,也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你绝对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一方。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坐在一起,讨论南美帮被灭门之后的善后问题了。我还凭什么相信你?”

    阮好文地这句语让我一时语塞。我差一点就要叫道,妈的,干掉南美帮又他妈不是我下的令,关我什么事?

    不过。我到底还是忍住了,我沉默了一阵,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强者对弱者的誓言,是没有意义地,只有强者对强者的誓言,才有意义。”

    “我今天虽然在花蓝占有优势,可是只要我纵容你们对付其他帮派,那么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弱者,到时候。你的誓言也就没有意义了。”

    我抿着嘴唇想了一阵,然后摇头道:“阮先生。我想你想错了一件事情,我们之所以选择跟你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不是因为我们惧怕你的实力。而是因为我们需要你。”

    阮好文被我说得一下子愣了,“需要我?”

    “没错。”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侃侃而谈道,“阮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跟你最大的差别是什么。那就是我们是外国人,而你是本地人。我们可以大肆地在花蓝市清除除我们之外的所有外国势力,但是我们绝对可能肆无忌惮地清楚花蓝市的越南人势力。因为说到底,我们还是外国人,这里终究是你们的祖国,是你们的国土。现在已经不是十九世纪,没有哪个国家的人可以在肆无忌惮地在越南称王称霸。”

    说到这里,我摸了摸眉毛。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阮先生,我们需要你。我们必须和你们合作,我们才能够在这块土地长久地生存下去。所以,我们不可能对付你,因为那不符合我们地利益……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地这番话说完之后,阮好文的情绪稳定了些,他坐下来想了一阵,又说道:“但是你们一定要跟我合作,你们完全可以换另外一个越南人来跟你们合作,这样就不存在你们所说的问题。”

    我仰首笑了笑,然后说道:“阮先生,如果是你,你会有一个现成的,地位稳固的盟友不去交,却无端端地去花费时间和力量去培养一个地位注定无法稳固的盟友吗?”

    听到我说到这里,阮好文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之后,他抬起头来,问我道:“就算你说得是对的,那么,我又凭什么要允许你们驱逐其他地势力?”

    “因为那些人在损害你的利益。”说到这里,我卷起嘴角,笑了笑,“阮先生,你没有听错,我说的是,你的利益。”

    说着,我走到宴会厅旁的越南地图上,指着花蓝的位置,说道:“现在在这里营业的所有的国外势力都抱着的来这里海削一笔地心态而已。他们只想赚那些从中国大陆流入的中国赌客的钱,他们对花蓝根本就没有责任心可言,因此他们谁也无心建设和培养这个城市。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全球联合旅游打算在未来十年来,投资最少六十亿美元进入整个城市。除了博采业之外,我们还将大力发展整个城市地酒店业和旅游观光业。我们的目标,是将这里建设成可以与澳门并肩的,全东南亚最大的赌博城市。”

    我说到这里,走回阮好文面前,然后指着他说道:“你不要以为我说的是一个海市蜃楼,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计划,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开始实施。并且,我们一定成会成功。我们是中国人,而花蓝最大的客户来源就是中国人,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关系,给花蓝带来更多的客户。只要我们能够把花蓝的事情搞好,那么我保证,半年之内,整个花蓝的中国游客将会比现在多上至少一倍。即使是在市场份额不变的情况下,阮先生你依然可以多赚一倍的钱。”

    我说着,摊开手笑了笑,“这就是我们想做的,尽量让花蓝市的市场变得更大,而我们和阮先生所赚的,将越来越多。但是那些日本人,那些美国人,欧洲人,他们心里都在想着什么呢?他们都只不过是从本国内被淘汰出来的赌博集团,一无实力,二无头脑,更重要的是,毫无进取心可言。他们对花蓝来说,只不过是一堆寄生虫而已,留着他们又有什么意义呢……阮先生,选择一个强大而可靠的,愿意跟你一起成长的盟友,还是选择一群只会让你和整个花蓝一起沉沦的朋友,这一切,全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我这一番长篇大论说下来,阮好文一下子整个人都痴了,看着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不止是他,花蓝市的市长,同样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好久之后,他们两人面面相觑互看了一阵,然后,我就听到阮好文举起一只手来,轻声道:“可否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

    我马上伸出手,握在他的手上,笑着说道:“静候佳音。”

    说完,我就带着张盛等人转身离去,而在离去之间,我笑着跟市长握了握手,“中越友好,是花蓝市最好的前景,您说是吗?”

    当我带着张盛三个人走到门口,快要上车的时候,我就听到彭耀赞叹道:“-齐,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狠,居然一开口,就要半个花蓝。”

    “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我们国内的价格战一样,一点一点降,只会造成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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